酸阳

检测到狗能量大量发生

【生贺】棉花糖

碎碎念:

*垃圾手机,没准点发都怪你。

*夹带大量cp私货的我是屑

*想要表达出阿第一次在罗德岛过生日时的惶恐(?)

*家长吐槽熊孩大会(

*男妈妈带孩子(

*食用愉快!


一.

   阿在父亲的诊所的那段日子里,是不会特意庆祝生日的。独自一人的情况下,这种流于形式的庆祝对一名黑医生来讲的确没有什么必要。因此那时候他连自己的生日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窗帘被唰啦拉开,透过窗户,一方暖阳投射进来,透过桌上摆得杂乱无章的瓶瓶罐罐。瘫在地上的菲林迷迷糊糊睁开眼,恍惚间看到橙黄色的身影。

     琥珀色的瞳子缩成一根针,啊,那果然是他的监护人。

    “又通宵做实验了?我就知道,宿舍找不到,你人肯定在这。还有你是不是又拿自己试药了?手臂上全是针孔…你要没有实验对象找我啊,你还年轻,别折腾自己身体了。”吽皱起眉头。

    阿随手搓搓杂乱的头发,对于吽擅自拉窗帘的行为很是不满:“啊,今天监护人有什么雅致来找我啊?不中枢996了?对公司没感情了?还有啊,你怎么进来的?”

    一如既往地,他自动把吽啰嗦的叮嘱全数屏蔽掉了。

    “今天博士特批我休假,为了给你庆生我去申请的。”吽转了转手中的钥匙,“这是博士给的备用钥匙。要不是有这把备用的,我可就找不到你了。”

    “恶,黑心公司竟然还有不压榨员工的时候。”阿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你要不说我都不记得生日了。”

    “你投简历的时候还填过生日这栏啊,这么快就忘记啦?”

    阿抬头直直盯着吽:“怎么我过生日你比我还积极啊。”

    “阿,生日快乐。”吽张开双臂。

    真是麻烦啊…尽做些多余的事。

    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拍了拍隔离衣上的灰土,在暖烘烘的阳光里靠进吽的臂弯。

    “今天就配合你一次吧。”


二.

   罗德岛的厨房里。

   吽仔细地在蛋糕上裱着花,涂完一层层奶油,把水果块规整地放好,最后在顶端镶上一颗小樱桃。从烤蛋糕胚到打发奶油,再到裱花装饰,都是一人包揽。

    这刷新了古米对他厨艺的认知:这手艺简直堪比专业糕点师了。博士口中那个老鲤的口味是有多刁钻,才会把员工折腾成这个样子啊。

    “吽叔,这个蛋糕是做给谁的啊?”

    少女吐出“叔”这个称谓时,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手一滑,蹭下来一坨奶油。灶台那边,正在准备午餐的角峰差点没笑出声,一不小心,锅里的菜被扒拉出来一半。

    害,现在的小姑娘真是的。

    “今天阿过生日呀,这个蛋糕是给他准备的。”

    啊,原来是给他准备的,那个经常让高台干员暴毙的怪人。

    古米对他的麻醉枪感到好奇:只是按动扳机就有一梭子药剂飞出去,浓浓的榴莲味随即迸发、四溢。即使是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整合杂兵也会被熏得连连后退。

    半夜还亮着灯的实验室、华法琳小姐与他此起彼伏的诡异笑声、各种水果气味的强化剂、被扛回去做实验的敌兵…哎呀,那人给她留下的印象着实不太好。

    说起来,吽叔是他的监护人吧?不是去食堂取而是自己做,真的对他很上心呢…但是阿看起来不像是会专门庆祝生日的人呀。

    “这样啊,那麻烦你代我祝他生日快乐!”

     “谢谢你的心意!我还担心他融入不了罗德岛呢,看来大家都已经接纳他了,可能有些行为会冒犯到你们,请见谅,他本性并不坏的。”吽笑笑,摸了摸古米的头。


    角峰洗完抹布往灶台走,正瞥见这和谐的一幕,感叹道:“吽先生孩子照顾久了,对待后辈真的很有长辈的样子呢。”

    正准备处理锅边的一桌狼藉,赫然发现刚刚锅里抖出来的食材都不见了。

    嗯…这次那家伙应该洗手了吧?


三.

    尽管阿极力劝阻,吽还是跟着他去了医疗部。

    “哎,我只是去给华法琳送块蛋糕而已。你大可不必这样子啦。我发誓,我今天不跟她比试了,我发誓还不行吗?”阿拍拍自己的胸脯。

    “别跟我来这一套,多少次了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害得我被博士警告多少次了。”

    唉,看来是说不动他了。

  

    医疗部。

    因为白面鸮出门了,赛雷娅跟着博士去签危机合约了,伊芙利特没人照顾,赫默就把她带过来了。

    远山托着水晶球,从宿舍那边徐徐走来,卷曲的长发不住地摇动。

    伊芙利特指着远山的发尾,小声对赫默说:“赫默,远山姐姐的头发好像烤面筋喔。”

     很明显,远山是听到了,她抖抖耳朵,对着伊芙利特笑了笑。

     在赫默向远山赔不是的时候,阿不知什么时候闪到了赫默身前:“羽毛大姐,你有看到华法琳吗?”

     “阿,别乱叫人喂。”吽尽量压低声音。

     阿冲他摆摆手:“害,没事没事。”

     “…你是在叫我吗?” 

     “那个说话像是机器人一样的人不在,那当然是在叫你啦。”

     吽冲着阿挤眉弄眼,阿全当没看见。     

     唉,这小子。烂摊子还是得我收拾。

     吽上前一步赔笑: “赫默医生,真是对不住,他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多包涵,小孩子不懂事。”

    “啧,谁是小孩子啊。”

    “没事的,相互理解。”赫默眨眨眼,面色毫无波澜,“伊芙利特也经常会冒犯到别人,我理解你。”

    “阿那小子,前两天还往博士的水杯里投毒了。”

    “喂,那哪里是毒啊,只是新药而已!”

    “嗯,伊芙利特经常会把博士的资料给烧掉。之前差点造成办公室火灾。”

    “那种程度怎么可能会引发火灾啊,而且是他先不理我我才…”

    “哦对了,她好像还把香草领养的沙虫给烤了。”

    “嗯…说起虫,阿经常会捡各种品种的源石虫回来做实验,因为这事我被凯尔希教训了好几次。”

     旁听的远山忽然念念有词:“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指引…”

     … 不愧是算命的,语出惊人。

     说起来,现在偷偷溜走去找血先生,吽应该不会再跟过来了。


  —a few moments later—   

     “吽先生,您的被监护人好像跑掉了。”

     “什么时候?啊…我就知道他。”吽扶额,一副头疼的样子。

     “说起来,他拿着块蛋糕,今天是谁过生日?”

      “是他过生日。他说要去给华法琳送一块,指不定又要搞些稀奇古怪的实验,然后把实验室弄得惨不忍睹。”

     “哦,这样吗…”赫默推推眼镜,“那替我祝他生日快乐吧。”

     “虽然很无礼,但他展现出来的医疗知识与临床经验都昭示着他将来会是个很优秀的医生。”

     “…谢谢你,赫默医生。那家伙好像不太喜欢医生这个称谓。”

     “他会接受的,” 赫默的嘴角扬起弧度,“我认为在罗德岛,他会得到承认,他总有一天会接受自己的。”


     既然赫默医生都这么说了…也许把阿带到罗德岛,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


四.   

 华法琳听到敲门声,从椅子上起身,赫然发现玻璃门上贴着一张阿的大脸。

     “…又来?上次不是已经输给我了吗。”这么想着,她打开门。

    阿在门前杵着,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托着一碟蛋糕:“血先生,我来给你分块蛋糕。”

    阿不止一次以送蛋糕为由去找华法琳,总是以各种理由去她的实验室,然后搞得一地狼藉,这一度让博士十分头疼。

    “这次又是谁过生日啊?”华法琳面不改色。

    “是我。今天不比试了,吽做的蛋糕太多了,我吃不完才过来的。”

    “小屁孩还是小屁孩啊,庆祝生日是小朋友才热衷的事情。像我,过一次生日可能要把后勤部的蜡烛搬空。”

    ”啧,你是有多大岁数才会表现得这么人老花黄啊。”

    “对对,你继续讲,”华法琳接过蛋糕,“你的血浆我还没采样吧?要不要现在就试试?识趣就别打听少女的岁数。”

     “不会有下次了,”阿咧起嘴,笑开了,“那我先走咯,血先生?”

    “今天不比试了?”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嘛,今天不了。吽那家伙说要给我庆生。”阿握上门把准备关上。

    “等等,”华法琳把门扳过来,“阿,生日快乐。”

    “欸?想不到血先生您也有屈尊祝我生日快乐的时候?”阿蜜色的瞳子缩成一条缝,故意摆出一副戏谑的表情,华法琳看他眉毛都快拧到天上去了。

    “拜托别用敬称,一口一个您,多显老。”华法琳说完,看都没多看他一眼,果断甩上门。

    回身坐到转椅上的时候,菲林已经走远了。

     “才多大就这么贫嘴,咦,吽先生照顾他可真不容易。”

     坐定了,挖起一块蛋糕,绵密的奶油在舌尖融化,甜丝丝的。

     哎呀,吽先生的手艺真的蛮不错的嘛。该说那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吗。


五.

    “喏,给你的礼物。”槐琥搓了把阿乱糟糟的头发,“生日快乐。”

     阿捧着那四个羊毛毡的手工艺品,分别是他、吽、槐琥和老鲤的形象。竟然还做得挺像的。

    “谢谢槐琥姐啦——”阿尾音拖的老长。

    这小子今天竟然出奇的老实,没多贫一句…长大了一岁算是有点长进。



    “吽,我跟你说,”阿摊开手掌,伸到吽眼前,“这是槐琥姐做的,你看像不像我?”

     “…挺像的,真的是她做的吗?”

     “对啊,母老虎竟然还会做手工,真是稀奇。”

     “别这么说你槐琥姐,小心被揍喔。”


    (槐琥窥屏中)

     ——亏我还真以为他成熟了点。

     “哦,我听到了。”槐琥拉开房间的窗子探进头来,“听着,你今天过生日,但还请收敛一些。”


    阿显然是被吓到了,靠墙的身子迅速弹起,尾巴炸成了扫把,回身就看到槐琥满脸黑线,在窗外杵着。

    吽笑开了:“喔唷,我说吧。”

    “我说啊,吽,”槐琥直接从窗户翻进来,推了推眼镜,“没必要对他这么温吞,棍棒教育来得更好。”

    “这么久了,也没真见你动真格打他嘛。”

    “那是,”槐琥揪了一把阿的尾巴,“我要真动手了他怕是得再起不能。”

    “疼疼疼!”阿拽着槐琥的手腕,“好姐姐,我下次不会了!”

     

    “槐琥,差不多行啦。”

    “吽,护犊子要有个度。”槐琥松开手,尽力挤出一个笑容,语气比几秒前温柔无数倍:“记住你说的话喔?下次对女孩子讲话要礼貌一些。”


    可算停手了,阿刚刚疼得呲牙咧嘴,现在又变得嬉皮笑脸。

    啧,看这和蔼可亲教育后辈的样子,真是川剧变脸专精。

    略略略,只要吐槽不讲出来你就没理由上手打我。


    不过说起来,羊毛毡做得真的挺不错。


六.

    阿被吽牵到了龙门市中心一带的游乐园。

    仿佛被当成小孩子了,阿很不满地嘟嘟囔囔:“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啊,浪费时间。”

    “你都没怎么好好过过生日…机会难得,就带你来一次嘛。”吽看着阿别过去的脸,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你过去应该都没机会来这种地方吧。就当弥补了童年的遗憾?”

    “喔唷,别摆出一副大圣人的架子,”阿顿了顿,“我小时候,父亲可带我来过这里的。”

     吽一惊,没再说话。

     阿瞥见身边的佩洛那副像做错了事情委屈巴巴的样子,还是开口了:“唉…我其实没有多在意父亲的事。明明那么大的个子,还这个样子,丢不丢人。我陪你逛逛就是了…搞得像是你过生日一样。”

    只一会,吽眉眼间的担忧就散尽了。虽然事后回想起来,感觉作为监护人被羞辱了,但是阿玩得开心就好。

    虽然本人不太愿意承认,阿实际上玩得很开心:往捞金鱼的池子里投毒、端着水枪对着吽滋、在鬼屋里拉着吽逆行追着鬼跑,等等诸如此类。

     阿不喜欢摩天轮。像是和吽一样的性格,温温吞吞的,他最不会应付这样的人和事物了。

    云霄飞车上,阿紧紧抓住吽的尾巴,吽忍住疼没叫一声,结果下了设施之后尾巴秃了一圈。

    回罗德岛之前,吽去买了两个巨大的棉花糖。

     吽很认真地撕着吃,一撮撮一片片地; 阿却没心思那样吃,他觉得很奇怪,明明就一包糖,为什么要做成这样子,吃得嘴边都是,真麻烦。

    于是他把签子拔出来,随手丢在地上,用手把比头还大的棉花糖揉成一小团,直接整团丢进嘴里。

    甜得发腻,还没吽的蛋糕好吃呢。

    吽说他那样吃没有灵魂,于是把自己的撕下来分给他。

    阿觉得吽的似乎比他的好吃些,于是伸手又撕了几片,吽就笑着看着他撕。

    吽觉得,还真是带孩子那回事儿,自己也许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了。虽然他不清楚他应该是阿的谁,但肯定不止监护人和兄长的程度。

    阿倒是不介意这样亲昵。虽然吽还是一如既往地做些多余的事:庆祝生日也好,来游乐园也好,那样麻烦地吃棉花糖也好。偶尔配合他一下也挺不错的。


七.

    阿踏进博士办公室的时候,博士“膨”一声喷出几条彩带。

    “阿!生日快乐!我一天都没见着你啊,今天玩得开心吗?”

    “老板,这是…”阿瞄了瞄后面墙上拉开的横幅,不自觉念了出来:“祝干员阿生日快乐…”

    “咳,”博士清了清嗓子,我今天已经浪费掉二十多发彩带了,只要有人进门我就喷,你可算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隆重啊…?没必要吧老板。”

    “当然有必要啦,这是你在罗德岛过的第一个生日,有纪念意义的!大家都在给你庆生喔,嗯…礼物跟贺卡应该都在实验室门口。”

     …原来罗德岛全都是吽那样的人吗。

 


    阿离开之后。

    “喂?是杰西卡啊,什么事?”

    “博士,今天…今天装潢办公室用的龙门币…”

    博士掐断了电话。



    阿面对着堆积成山的礼物,傻了眼。

    今晚实验室的灯也一晚上都亮着,拆礼物真的很麻烦,那种包装层层叠叠的盒子最难开了。

    有来自吽的,有来自博士的,血先生的,还有老鲤的…

    还有来自好多好多不认识的干员的。

    阿躺在地上睡着了,身上的被子是吽半夜抱来的。阿睡觉的时候,嘴边还挂着笑。吽离开的时候,听到他在支支吾吾说些梦话。

    “罗…德岛,请多——指教。”



*感谢你看完这篇比较干枯无聊的日常

*因为脑洞比较多了所以是赶工产物,而且还有一堆脑洞没填(土下座)

*阿猫猫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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